他是那个伟大的空虚。
我们必须进入,叫上
彼此,共同上路,
朝着他呼吸的方向
进发。要不要紧,
倘若我们永远抵达不了,
不能在我們设想的气候中
繁殖或过冬?
够了,我们被给予了翅膀,
思想中还有一根指针
指向那荒凉的北方。
有时在极地,
他也在隐退中逗留,
所以那里整夜都有光。